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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71theoncologist



编译:医院疼痛科来源:肿瘤资讯

美国马萨诸塞州康科德卡莱尔高中的生物老师——墨菲,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我们讲述了晚期肿瘤患者的心路历程,读来令人动容。这让我想起了康科德另一位触动心灵,影响世界的人物和他的作品——梭罗和《瓦尔登湖》。他们都试图提醒我们,要慢下来思考,要换个角度看待这个世界,看待肿瘤,弄清楚我们内心真正的需求和恐惧。

我独自一人焦急的等待着医生的电话,心里默默的安慰着焦虑的神经——过去的我是如此健康,怎么可能等到一个坏消息呢?此时此刻,医院的走廊显得陌生而晦暗。我在这压抑的空间里不住的徘徊。当电话接通时,我不自觉的压低自己的声音同医生小心谨慎的交流,那声音就好似蚊子的低语。

“我很抱歉,”医生说。“情况并不乐观,CT扫描发现了你的腹部肿块,看起来不像良性肿瘤。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怎样才能继续我们的谈话。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而且有点紧张,我甚至抑制不住想要安慰她的冲动。我们的对话片段隐约如下:

“你可能得了卵巢癌,”医生说,“你需要进一步咨询专家,如果可能的话,明天最好。你会自己一个人来吗?家里还有什么人?你确定现在自己可以一个人回家吗?”

在这二月的夜晚,医院开车回家,这三英里的路对我来说竟是如此漫长,我不停的哭,说不出话,泪水抑制不住的往下流。要知道,在我的家庭里没有人得过癌症,我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得癌症。我的丈夫沃德比我年长20岁,我们都相信我将活的比他长久,现在看起来,这种自信变得不堪一击!

我泪眼模糊,看不清前行的路,想到了自己的人生:和两个哥哥一起在费城长大;我的父母和他们给予我的一切;两个青梅竹马的朋友,与她们一起玩娃娃,上学,骑自行车,唱歌,参加运动队,打架,化妆;想到了大学,在植物科学实验室当技师以及体验农民生活的日子;硕士期间研修了生态学,遗传学还有后来的科学政策;我记得我决定当高中生物老师的神情,记得那些曾受我影响而重获新生的学生;想到了我的丈夫沃德和继女玛姬。

在这场斗争中,我或许不能幸免,但是,我已经做了对世界有益的事情,我的生命是有价值的,我的存在是有意义的。我可以跟这个世界告别,我知道我曾经来过这个世界。但是,这些是否足够了呢?我还没有准备好跟它告别啊,我不想死!尽管如此,此时此刻,我心里清楚的知道,我可能会死。

第二天,我跟往常一样去上课,好像前天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样。下课后,我整理好教室里的一切,仔细的审视着我真正掌控的世界的一角。我的丈夫沃德则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帮我预约癌症中心的医生。

四天后,医院。接诊的医生穿着一件颜色鲜艳的衬衣,外套上带着花形胸针,他跟我们解释了当前糟糕的境况。之后,外科医生赶过来,明确的给出了她的分析和判断。根据CT和当前的症状,医生们认为肿瘤可能生长缓慢,可以通过手术切除。紧接着再进行6周期的辅助化疗,肿瘤便可治愈。他们不断强调,有数以千计的女患者通过这种方法成功治愈。医生们显得信心满满。最后,医生还鼓励我,“我们将帮助你战胜疾病。”

但是,手术计划不得不做出调整。2天后,我开始出现呕吐。4天后,我出现便秘和腹痛,肿瘤产生的积液让我的腹部高高隆起。最后,我因为剧烈的疼痛住院治疗。CT很快证实了肿瘤的广泛进展。我第一次接受了腹腔穿刺术,亲眼看着多毫升液体从我的腹部流出来。我的医疗团队决定推迟手术,先开始化疗。

我接受了3周期紫杉醇联合卡铂化疗。化疗引起的恶心让我痛不欲生,精疲力竭。几周后,我变得形容枯槁,头发也开始脱落,看起来像一只被淋湿的鸟。但是,腹腔积液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消失。我每周都需要去介入放射科进行腹腔引流。医生建议我考虑腹腔置管引流。但是,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,一个卵巢癌患者置管后很快去世,这让我感到恐惧,留置导管可能意味着濒临死亡,我拒绝了医生的建议。癌症能让人发狂,让人异想天开,让人变得迷信!

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,吃药、努力吃饭、睡觉,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内容。亲人,朋友,学生寄来的贺卡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。真幸运,有那么多人牵挂着自己!

沃德鼓励我下床活动,但是,随着症状的进展,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困难,我想要放弃,想要独自一人。但是,被愤怒,恐惧和爱意困扰的沃德不允许我这样做。我不得不坚持到家附近的林子里走走。时间便在这不停的斗争中逝去。积雪开始融化,春天的气息呼之欲出。

手术当天(4月下旬),父母从千里迢迢的费城赶过来给我鼓励。在手术等待区,我询问医生他们将怎样找到隐藏的肿瘤。医生告诉我,他们将打开我的腹部,仔细的寻找每一个可疑的区域。听了这个回答后,我有种怪怪的感觉,同时也很害怕。当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从担架移到了病床上,我痛的大声喊叫,有人试图安慰我,但是,那根本于事无补。在使用镇痛泵后,我总是努力计算着按压的时间,生怕错过了什么。手术医生在随后的查房中告诉我,手术很成功,他们尽可能的切除了可以看到的肿瘤,化疗将帮助我杀死那些看不到的微小病灶。

最初,一切都像预期的那样顺利。但是,3天后,我的肠道开始罢工,出现了肠梗阻。护士,社工还有牧师都试图帮助我扛过这段艰难的时光。我和沃德常在走廊里散步,有时会遇到其他的患者。一位妇女告诉我说她已经同癌症抗争了20年,还有比我年轻的患者,她在父母陪伴下与肿瘤做斗争。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她们好亲切。

最终,我顺利恢复出院。在我46岁生日那天,还吃了一块巧克力蛋糕。护士按时上门帮我处理伤口,每天我都会仔细的处理引流出的积液。为了更好的照顾我,母亲还特意多住了一个星期。

但是,好景不长。母亲刚回费城,我便开始出现呕吐。闻到食物的味道便会恶心。我的躯体和意识不停的斗争,沃德也被忧虑和愤怒反复折磨。医院。

残酷的现实再次击碎了我们仅存的希望。医生明确的告诉我们,肿瘤快速进展,已经侵入了我的肝脏和结肠。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,要么继续现在的治疗方案,(这可能无效,我可能在几个月后死亡,或者更快),要么尝试新的化疗方案。当天晚上我便开始了新的化疗。令人的惊讶的是,第二天早上我竟然吃了一份正常的早餐。

正是在那天早上,一位姑息治疗护士来到我的病房。过去,我一直以为姑息治疗是临终关怀的一部分,负责治疗濒死的患者。那位护士跟我仔细的解释了姑息治疗的目的。她给我下了一个预期性呕吐的诊断,并处方了抗焦虑药物和增强食欲的药物。此外,她还耐心地听完了我和丈夫的倾诉,帮助我们制定积极的应对方法。我发现她提供的信息非常有益,而且她很擅于安慰别人。

化疗期间,我的腹腔引流管脱落,护士安慰我说可以根据病情需要随时置入。化疗结束后,医院,尽管我们都不确定化疗的效果。

医院时,医生为我安排了进一步的检查。结果让人振奋,化疗产生了神奇的疗效,我体内的肿瘤得到有效的控制。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再次掌控了自己的躯体!

但是,我和沃德经历了短暂的欢愉之后,便开始担心化疗的效果。为此,我们在门诊上咨询了专业的姑息治疗医生。他对我的病史非常熟悉,但是,他似乎对我和沃德更感兴趣,他询问了我的兴趣,我经常做些什么,我希望做些什么,我们的关系,我们如何看待生命中最后的岁月,在随后的几周里我们可能担心什么等等。我告诉医生我曾想计划一个夏日旅行,但是遗憾的是现在的自己能做的只有阅读而已;我们曾经迷恋《火线》,这能让我们暂时忘却疾病的困扰。

第二次会见时,我的医生询问我的临终计划。好奇怪,他的提问竟然让我觉得很宽慰。我告诉医生,自己并不害怕死亡,但是临死前经历的疼痛可能更加折磨人。我们还一起设想了死亡的情景。我的医生听的很认真,还分享了他的观点以帮助我们更好的克服肿瘤的不确定性。

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,我的肿瘤标志物水平和CT检查都显示肿瘤在退缩。这种新得治疗方案开始起效了。3,6,8,10……在完成了全部的化疗后,我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壮。但是,在我看来,拯救我生命的不仅仅是科学,还有姑息治疗的理念。

生活似乎开始恢复往昔的平静。学生们为我募捐,邻居们帮我们打扫院子,邀请我们共进晚餐,亲朋不断地带给我祝福和问候。生命中余下的每时每刻都让我倍感珍惜!

我感觉好极了,想回到热爱的工作岗位中,但是沃德对此充满忧虑。他担心我可能将学生放在优先考虑的位置,而忽视了自己的身体和家庭。最终,我不得不承认,我可能再也回不到过去了!

我始终未放弃寻求治愈的希望,但是我的医生也不能准确预测我的生存时间,肿瘤可能复发,或许是一年,或许是一月。但是,他向我保证,如果没有进一步的治疗可以帮助我控制肿瘤,他将尽一切努力减轻我的痛苦。

我的医生对我说:“如果你80岁时死于心脏意外,我会在你的葬礼上说,你的卵巢癌已经治愈了!”。

这让我想起了确诊癌症时朋友送我的笔记本。我曾经告诉我的姑息治疗医生,我打算在它上面记录我的抗癌经历,然后再把它抛弃。

说实话,我喜欢这样的结局。

参考文献

NORAK.MURPHYOncologist.May5.pii:theoncologist.-

责任编辑:肿瘤资讯-宋小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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