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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不是脾气差,是真的太累了
原创
三长两短!朱晨逸看着地上断成几根的檀香,皱起了眉头,人怕三长两短,烧香同样忌讳三长两短,这不是个好征兆。重新点过檀香的朱晨逸,从帆布袋中摸出一把纸钱撒向天空,口中念道:“太上赦令,超汝孤魂,鬼魅一切,四生沾恩,有头者超,无头者生,枪殊刀杀,跳水悬绳……”一遍往生咒念下来,朱晨逸从帆布包中取出阴八卦,口中念念有词,将八卦镜面对着月光,最后左手持八卦,右手取出一张纸符,平行放在八卦正上方,由左至右慢慢移动,当纸符离开八卦被放在地面时,月光`一照一个淡黄色的阴阳鱼出现在众人的面前,这叫打开鬼门关。根据地师朱破头的典籍记载,打开鬼门关后,被超度的亡灵就可以从这里到达地府,避免成为孤魂野鬼的下场。鬼门关是打开了,可是不见魂魄进入,朱晨逸疑惑的望着面前聚集“鬼火……”众多的乞丐坟。突然间阴风大作,香烛齐断,摆放在面前的贡品被吹的七零八落。很显然这个魂魄不愿进入轮回!“你有你的阴司路,何必在阳间作恶呢!”朱晨逸摇摇头,轻叹一声,抽出桃木剑遥指乞丐坟。“起雾了,你们看!”围观的人群中,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指着天空震惊的尖叫了起来。众人抬头一看,本是晴朗的夜空,转眼间被雾气所缠绕,月亮在雾气中时隐时现。夏天起雾,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,本就恐怖的气氛,再加上凭空出现的雾气,所有人心中笼罩着不详的预感。“不用怕,那是我大哥作法借来的雾。”张小花看着有些害怕的小伙子们,连忙解释道:“月属阴,大哥借雾气来消弱厉鬼的力量。”小丫头这话一点没错,朱晨逸正是借用雾气来消弱鬼魂的力量,可是他错误的估计了这个鬼魂的厉害程度。雾还没有将整个天空遮盖,坟头上的“鬼火……”就铺天盖地的扑来。似乎早有预料一般,朱晨逸并不惊慌,一挥桃木剑,口中念道:“太上老君教我杀鬼,与我神方。上呼玉女,收摄不祥。登山石裂,佩带印章。头戴华盖,足蹑魁罡,左扶六甲,右卫六丁。前有黄神,后有越章。神师杀伐,不避豪强,先杀恶鬼,后斩夜光。何神不伏,何鬼敢当?急急如律令。”驱鬼咒一出,那些飘过来的“鬼火……”竟然“呼……”的一声,带着阴风,四下消散,显然是受到了惊吓,在天空中盘旋了很久,这才飘回了坟头,不过坟头的眼色明显比开始淡了很多。得理不饶人的朱晨逸,根本没有打算就此罢手的念头,再次念道:“五雷猛将,火车将军,腾天倒地,驱雷奔云,队仗千万,统领神兵,开旗急召,不得稽停。急急如律令!”这叫开旗咒,是召集雷部神将收妖破邪。咒语刚刚念完,一道闪电穿过云雾狠狠的轰在乞丐坟头,砰的一声巨响!坟头上的“鬼火……”十有全部熄灭,剩下的几个“鬼火……”被风一吹,飘进了水库。而朱晨逸却喷出一口鲜血,仰面倒了下去。“先生……”老人大叫一声。“朱大哥!”张小花脸色骤变,尖叫一声跑了过来,一把将朱晨逸抱在怀中,探了一下呼吸,这才放下心来,对担惊受怕的众人,道:“大哥没事,只是受到咒术反噬而已,休息一晚就没事了。”众人七慌八乱的抬着朱晨逸飞一般的回到村里,在老人的安排下被送进了房间,为了安全考虑,还特意留下几个壮年小伙子守着他。第二天上午九点,朱晨逸醒了过来,胡乱的吃了一些东西,就带着张小花和另外两个小伙子上山了。昨天晚上的咒术反噬让他觉得这个乞丐坟不简单,有可能是风水宝地。穷山恶水出宝地,这句话用来形容靠山村再恰当不过了。作为地师,查看地气,寻龙点穴是朱晨逸的强项,当他到达山顶,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,不大的靠山村居然有三处风水宝地:黑龙潭、雁鹅地、泥鳅坟。头顶八字水,脚踩黑龙潭,谁人得此地,代代出枭雄!这是地师朱破头曾对黑龙潭的评价。其实黑龙潭并没有朱破头说的那么邪乎,从表面看来毫不起眼,一个黑乎乎布满淤泥的小水潭,常年散发出难闻的气味,只不过上方一道成八字形的溪水给黑龙潭平添了几分韵味,怎么看怎么不像传说中的风水宝地。到是雁鹅地的布局有些意思,两个大小相差不大的池塘分布在村子的东西两侧,正南的位置也是一口池塘,面积不大,不过怪异的是池塘呈半弧形,从远处望去就像一个倒扣在地上的碗,这就是鹅头上的瘤,最令人惊奇的是正东方向是一片大草原,依山伴水,给了雁鹅一个很好的歇息地。根据古籍记载雁鹅地是上等的风水宝地,易居住,更容易出人才。这一点可以从两个村子村民们饭后茶余的胡侃中得以证实,“你们村子今年考了几个秀才啊?”“狗日的,少给老子提这些,你们村子是雁鹅地,雁鹅翅膀轻轻一挥,就有人走出这个穷山沟,我们村子哪比的上。”如果说雁鹅地令人吃惊的话,接下来看清楚乞丐坟就让朱晨逸感到疑惑。乞丐葬在泥鳅坟,泥鳅属阴,根据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,泥鳅地和雁鹅地是不可能并存的,雁吃泥鳅傻子都知道的道理。朱晨逸皱起了眉头,仔细观察了一番,居然有一个惊人的发现:雁鹅地的地气居然十分微弱,泥鳅坟反而生机旺盛。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,朱晨逸立即下山寻找了一些年纪较大的老人。一提雁鹅地,老人们就笑了,说知道这个村子是雁鹅地,并且还详细的说出这鹅头和鹅嘴的准确位置,在朱晨逸的追问下,老人们说这是几十年前一个过路的地师说的。当朱晨逸问起为什么现在雁鹅地会出现衰弱的现象,老人叹了一口气,将朱晨逸带到一条贯穿整个村庄的抗旱沟面前,这个沟渠是几十年钱修建的,宽五米,深三米。当时村里人怕破坏风水格局,没有同意,后来保长直接拍板了,在那个年代村干部有绝对的话语权,淳朴的村民们只有照办。“官僚主义害死人啊!”看着沟渠上方渗出紫褐色的锈水,朱晨逸伸手摸了一把,用手指捻了一下,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,觉得有股子腥味,叹道:“好好的一个风水宝地被毁了,可惜啊,可惜!”“谁说不是呢,没挖这沟之前,我们村子出了不少人,自从沟挖了后,村子文凭最高的也不过是私塾。”老人摇摇头,叹息道:“造孽哦!”老人说的一点没错,以前在没有挖这条抗旱沟的时,靠山村的确是个风水宝地,出过状元,举人,秀才,还有当官的,做富翁的。挖了沟,沟渠贯穿南北,将整个村子分为两半,自然也是将雁鹅从身体到脖子被劈了开来。破了风水,断了地气,雁鹅都快死了,如何挥动翅膀,提供庇佑。雁鹅地和泥鳅坟的谜团解开了,但乞丐坟的问题却依旧没有得到解决,朱晨逸决定去乞丐坟一探究竟。炎炎烈日,将近40度的高温,令人呼吸都有些困难,朱晨逸带着张小花和几个年轻力状的小伙子来到埋葬乞丐的泥鳅坟。白日的坟地比夜晚的气氛好了许多,没有鬼火,没有灵异事件,但一走到泥鳅坟旁槐树下,阴森森的寒气依旧袭身而来,即使在燥热的夏日,众人还是汗毛直竖。“转针?”事出反常必有妖,朱晨逸从帆布包中掏出罗盘,看了一眼顿时眉头皱了起来,根据《罗盘奇针八法》中的解释,转针,指针转而不止,恶阴介入,怨恨之气徘徊不停。也就是说此处有怨灵,按照老百姓的说法就是厉鬼。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因素引起罗盘的异常,按照现在的科学解释,罗盘转动是因为磁场或辐射造成的。比如说,手表,电线,或钢筋一类的东西也会产生影响。为了进一步确认此处是否有邪祟作怪,朱晨逸询问了在场的小伙子们是否携带手表类的物品,结果小伙子们回答很干脆,没有。既然不是其他因素引起罗盘转动,则意味着此处有问题,朱晨逸将目光锁定在面前的这棵槐树上和泥鳅坟上。泥鳅坟不用说,吸收了雁鹅的地气,再加上泥鳅属阴,水库又在旁边,源源不断的提供阴气,成为养尸地。要想破之,不难,封住地气,断其源头,破坟烧尸即可。朱晨逸唯一头疼的就是这棵粗大的槐树,槐树属阴,而且阴气极重,容易招鬼。将槐在拆开,是一个木字和鬼字,鬼歇于木。再加上这棵树活了很多年头,伴着水库滋阴,吸收泥鳅坟的阴气,因此召集了不少孤魂野鬼在此聚集,要想彻底铲除槐树并不是砍树放火这么简单,孤魂野鬼的歇息地,如果就这么随便砍去,整个村子也会遭殃。小伙子们见朱晨逸盯着槐树一动不动,也知道问题出在槐树上,于是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,槐树是在嘉庆二年栽的,距今年,同年七月,天降雷霆劈死一条头有短角浑身鳞甲的黄金色大蛇,被葬于树下。渡劫失败的黄金巨蟒魂魄!朱晨逸揉揉发胀的脑袋,感觉事情越来越棘手。“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见朱晨逸表情慎重,小伙子们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。“回去再说。”朱晨逸摆摆手,转身向村子走去。回到村子后,朱晨逸让老人将村里人全部集合起来,然后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最后提出破开乞丐坟,焚烧其尸体。也许是前面几个人吃过亏的例子摆在那里,这个提议很快遭到村民们的一致反对,有人说还想多活几年,有人说掘人坟墓是犯法的事,也有人说死者为大,不应该搅扰亡灵,反正各种说法都有,总的来说就是不挖。朱晨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昨天晚上那么一闹,厉鬼吃了大亏,势必会报复。这是白天还好,不会有任何异常,到了晚上这就不好说了,更何况今晚上还是正月十五,月圆之际正是阴气最盛的时候。“先生,要不我们先通知一下分驻所或者是警察署,这样挖坟就不违法了。”老人见朱晨逸面色不善,怕他就此撒手不管,立即试探的问了一句。“你跟分驻所说抓鬼,小心被关起来。”朱晨逸摆摆手,直接否定了老人的提议。开玩笑,在弘扬破除封建迷信的当时,跑去跟政府说抓鬼,不定你一个宣传封建迷信的罪名,也会当作神经病被关起来。老人咧嘴一笑,一把拖过当警察的孙子,拍拍胸脯,道:“没事,我孙子是巡长,他可以证明真的有鬼。”淳朴的山里人,想法永远是那么天真。警察作证,在老人的眼里应该具有权威性,殊不知他的孙子哪里敢去作证,除非脱去一身虎皮,不,脱了虎皮他更不敢说,那会被关进监狱或者是大牢。朱晨逸懒得跟老人扯淡,直接将厉害关系摆了出来,任众人选择。并说必须要在午时三刻用子午阴阳火才能够将厉鬼邪祟烧死,错过这个时间,再让厉鬼吸收了十五这天的阴气,收拾起来就更加麻烦了。至于为什么要用午时三刻呢?这个是有讲究的,按照现在的科学说法午时三刻,太阳挂在天空中央,是地面上阴影最短的时候,也是一天当中阳气最盛的时候。这也是古代为什么被判死刑的人会选择午时三刻开斩的原因,杀人是“阴事……”,无论被杀的人是否罪有应得,他的鬼魂总是会来纠缠判决的法官、监斩的官员、行刑的刽子手以及和他被处死有关联的人员。所以在阳气最盛的时候行刑,可以抑制鬼魂不敢出现。朱晨逸选择午时三刻就是要将这些留恋阳间,为非作歹的厉鬼烧的魂飞魄散,永不入轮回。夫妻本是同命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夫妻都是如此,更何况没有多少血缘关系的村民,当朱晨逸将问题摆了出来,众人惊慌了,七嘴八舌,道:“先生,既然那个什么子午阴阳火这么厉害,赶快烧啊。”“是啊,赶快烧啊,晚了可来不及啊。”“我们可以帮忙挖坟的。”“这么短的时间想积齐子午阴阳火有些难度。”朱晨逸摇了摇头,叹道:“你们必须找到子,丑,寅,卯,辰,巳,未,申,酉,戍,十个属相的童子,再寻找一个八字纯阴和八字纯阳的童子。以他们的鲜血作为引子,才能引动子午阴阳火。”
她以前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学生,
满腔柔情的少女
后来却变成了“辣妈”——“心狠手辣”的妈。
别人总在抱怨她脾气不好,
就连她自己差点也信了。
其实,妈妈的脾气是真的很糟糕吗
其实并不是
妈妈只是太累了:
日夜操劳不已的身体累,
疲倦烦恼的心更累……
从小灌输的思想让我们认为勤劳是妈妈的必备要求,公婆丈夫孩子照顾妥贴是义务,所有家务都要妥贴处理,只有将家庭放在第一位才不会被人说。
每天都像是个旋转的陀螺,好累
没有私人的空间,好累
为了孩子的安全每天都要提心吊胆,好累
总是被道德绑架,好累
......
原创
村民们听朱晨逸这么一说,当场傻眼,这些十二地支对他们来说如同天书一般,楞是一句没听懂。好在朱晨逸随后解释了一遍,众人这才明白是要找属鼠,牛,虎,兔,龙,蛇,羊,猴,鸡,狗,这十种属相和时辰相对应的童子,还有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和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人。有了解决办法,众人忙乎了起来,片刻功夫就有了结果。牛,虎,兔,龙,蛇,羊,猴,鸡,狗,这十种属相的童子,村子都有,甚至连极为稀少的八字纯阳童男也有两个,可唯独缺少八字纯阴的女娃。少了八字纯阴的女娃,则意味着以子作为引子的打算完全落空,子午阴阳火更就无从谈起。事情再次陷入僵局!朱晨逸皱着眉头,揉了揉显得发胀的脑袋,想了一会,道:“老人家,不一定要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,阴年阴月阴日或者是阴年阴日阴时也行,只要有三个阴时,我就有办法。”“三个阴时?”老人咧嘴一笑,绝处逢生的感觉令老人欣喜若狂,他一把拖过旁边的一个小女孩,道:“这个女娃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,不过她是辰时。”年纪不大但并不影响她的理解能力,听说被选出来放血,小女孩缩着脑袋,一脸畏惧的望着朱晨逸,眼里噙满泪水,满是委屈的样子。小丫头张小花从口袋中掏出几个奶糖,递给小女孩并安慰了几句,随即问道:“朱大哥你准备用亥时出生的猪血来弥补八字纯阴?”朱晨逸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插嘴了:“我家的母猪就是亥时出生的。”“这不是开玩笑,你可想仔细了。”老人谨慎的问了一句。“不会错,晚上十一点十分下的小猪,是我帮它接生的。”手脚粗大的中年妇女,嚷嚷了几句,拖着自家的男人回去杀猪了。东西齐了,众人心也就定了下来,朱晨逸看了一下时间快十二点钟了,怕时间来不及就没有吃饭。吩咐众人取来作法需要的黄纸,香烛,以及柴草锄头之类的东西。随后用一个铜盆将十二个童子的血装了起来,众人浩浩荡荡的赶往泥鳅坟。摆好香案,燃上香烛,朱晨逸用清水洗了个手,掏出笔就着辰砂,刷刷画了几道符咒,分别是玄宫定神破邪符、老君镇煞符、七星护元辰符、以及定邪符。玄宫定神破邪符、七星护元辰符,是让小伙子们随身携带的用来护元神,破邪祟,在挖掘泥鳅坟不受邪祟入侵。老君镇煞符、定邪符是用来镇压尸体和槐树之上魂魄,确保子午阴阳火的顺利燃烧。阳气十足的几个小伙子,领着符咒扛着锄头,铁锹忙乎了起来。这个时候朱晨逸也没闲着,取出九九八十一块铜钱,铜钱经过人手最多,阳气足,再采用九九归一的方式,按照九宫八卦的路数分别将泥鳅坟和槐树围了起来,这么做的目的是断其地气,隔绝水库提供的阴气,从而达到破其风水的作用。十五分钟后,掘开泥鳅坟的小伙子们尖叫一声,乞丐的尸体暴露在阳光之下,历经两年时间未有丝毫的腐烂,蜷着腿,抱着胸,佝偻着背,缩着脖子,依旧是当初死时的摸样。众人虽是有些吃惊,倒是没有过于惊慌,小伙子们出于对朱晨逸的信任,壮着胆子将定邪符和老君镇煞符分别贴在乞丐的额头和胸口。这边小伙子们将坟刨开,那边小伙子们已经用柴火搭好一个脚架,众人齐心合力将乞丐的尸体抬了上去,然后在尸体和槐树上散些十二童子的鲜血,最后剩下的鲜血将尸体和槐树围成一个圈。“时辰已到,点火!”朱晨逸看了一下时间,正好是十二点四十五分,于是吩咐村民们点火。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小伙子们,将手中的火把扔进柴草之中。干枯的茅草“呼……”一声被点燃,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,企图把有柴草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下。隐隐约约间哭声,喊声,尖叫声,一切嘈杂的声音在这场大火中扭曲着,众人的恐怖感,紧张感被无限放大,燃起的红光如同死神的召唤信号,凡是被火焰灼烧的地方便是一片废墟。子午阴阳火焚烧一切,果然名不虚传。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两个钟头,乞丐的尸体,一百多年的槐树被烧的灰飞烟灭,连同地上的土地都被烧的通红。就在众人以为万事大吉,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,远远的就听到女人哭泣的叫喊声:“救命啊,救命啊!陈先生求求你救救我们家男人吧。”女人口中的陈先生,本命陈兆辉,是一名赤脚医生,也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神医。在医学相对落后的大山里,陈兆辉还有些能耐,一般什么头疼脑热的小毛病,基本上是一剂草药就能药到病除,因此村民们有什么毛病都会第一时间找到陈兆辉。声音由远至近,很快一个满脸泪痕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众人的面前,她是村头四狗子家的媳妇,在场的人一眼就认了出来。不过她接下来的话让现场的村民们毛骨悚然,她是这样说的:我家男人一觉睡醒,七窍流血不止。四狗子有午睡的习惯,村里老少爷们都知道。在八月这种狗都热的吐舌头的天气,四狗子和往常一样,搬个农村夏天睡觉的凉床,躺在院子里那棵香樟树下午睡,可是没有想到这一躺下去没过两个小时就七窍流血。救人如救火,村民们顾不得收拾现场,一窝蜂的涌进了四狗子家。本就不大的院落,七七八八的站满了人,赤脚医生陈兆辉回家拿过了医药箱,匆匆的赶了过来,看了一眼躺在凉床上一动不动的四狗子,伸手探了一下呼吸,听了听心跳,再翻看了一下瞳孔,最后摇摇头叹息了一声。死了!众人一惊,四狗子一向身体很好,无病无灾,一年到头连感冒咳嗽都没有,怎么说没就没了呢。有些脑子灵活的人第一时间联想起槐树和乞丐坟,不由的扭头看了朱晨逸一眼。有了第一个,就会有第二个,甚至有第三个。片刻功夫,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朱晨逸的身上。不用说这些人对四狗子的死因都起了疑心,在他们看来这边刚烧了泥鳅坟和槐树,那边四狗子就死了,这种事情太过巧合。巧合这东西,对于相信迷信的靠山村来说,比母猪上树还难。
原创
“你这个杀人凶手,还我男人。”四狗子的媳妇如同疯了一般,披头散发的冲到朱晨逸的面前,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,口中骂骂咧咧:“你这个害人精,都怪你烧了死要饭的和那棵树精,害的我家男人被拉去抵命。”四狗子的媳妇双目猩红,似乎认定朱晨逸就是她的杀夫仇人一般。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,几个呼吸之间,朱晨逸脸色涨的通红,额头都暴起了青筋。“一定是他害死了我兄弟,打他。”四狗子几个兄弟怒吼一声,一下子围了上来,其中一个长相甚至凶恶,年龄大概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,对着朱晨逸的肚子就是一脚。“揍他狗日的……”“抓他去分驻所!”“烧死他!”在皖南这个相对落后的穷乡僻壤,风水之说源远流长,迷信更成为了他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村民们无论是盖房子还是先人下葬,都会找风水先生看一看,因此靠山村凡是年龄在三十岁以上的人,一个个怒视着朱晨逸,好像和他有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。“统统住手。”瞧着失去控制的现场,老人用力的敲打着拐杖,大声吼叫着。可惜的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村民,那里会在乎老人说些什么。眼看围着朱晨逸的人越来越多,张小花这下急了,顾不得自身安危,拨开人群冲到朱晨逸的身边,连哭带喊的叫了出来:“我大哥会道术,不但让死者复活,更消除了你们村子的隐患,你们不能恩将仇报。”道术!围攻的村民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,这才想起朱晨逸会道术,道术、巫蛊一类的东西,在人们的印象中都是杀人于无形,有些胆小的村民怕事后遭到报复,于是主动的退了出来,即使如此朱晨逸依旧被四狗子的十几个亲属围住。面对蛮不讲理的村民,朱晨逸知道解释不清楚,同时也懒得解释,心底暗骂一句。抬手捏住那只掐住脖子的粗壮大手,轻轻一拧,右脚向前跨一步,猛的一转身,利用肩部,腰部的力量顺势四死狗子媳妇抛了出去。“坏了!”老人心中一突。“连女人都打,狗日的真不是东西。”也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嗓子,本来已经置身事外的村民,再次围了上来。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闻讯赶来的警察小伙子,大喝一声:“统统住手,否则全部带分驻所去。”分驻所!这个词,对于淳朴的老乡来说,还是非常好使的,生不进公门,死不入地狱,众人一听很自觉的散了开来。“二子,你小子虽是警察,可根还是在靠山村,你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。”四狗子的大哥一脸不悦的说了一句。“叔!你这话就不对了。”警察小伙子无奈的摇摇头,指着朱晨逸对四狗子大哥,道:“他一没杀人动机,二没作案时间,光凭你口中那套封建迷信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脚的,这事我看还是等仵作来了再说吧。”受过高等教育的小伙子,三言两语就将朱晨逸撇的干干净净。“仵作个屁,你看看,如果不是厉鬼作祟,老四怎会变成这样?”四狗子大哥听警察小伙子说自己迷信,顿时大怒,伸手指着四狗子逐渐变成青紫色的右手,大声的吼叫着。“咦!”警察小伙子眉头一挑,三两步走到凉床边,一把抓住四狗子的手,认真的看了一下。这时一个诡异的事情发生了,四狗子露在外面的肌肤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脱水,几个呼吸间,一具风干了的尸体摆在众人的面前。嘶……看着四狗子如同从古墓中挖出来的古尸一般,众人倒抽一口冷气,有些胆小的甚至直接晕了过去。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朱晨逸简单瞅一眼就发现四狗子是阳气尽失,按照地师朱破头的记载,阳气尽失,一般无非是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:1、被女鬼或妖精吸走阳气。2、妖僧或者是邪道抽取阳气炼就某种至刚的法器。3、解除封印的尸王,需要一个男人全身的精血。无论是哪一种绝非正途,朱晨逸稍微想了一下,觉得解除封印的尸王不太靠谱,虽然四狗子全身精血全失,但尸王必须在阴气极胜的地方才会诞生,靠山村明显不符合条件。至于妖僧和邪道的可能性几乎没有,因为炼就至刚法器一般会找童男,还有一点就是靠山村附近根本没有可疑人物出现。女鬼嘛就更不可能了,四狗子头顶没有任何的怨气,不符合女鬼吸人阳气的特征。这样排除下来,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妖精吸走阳气。看着四狗子浑身的皮肤如同老树皮一般干枯,朱晨逸皱着眉头,想起了古籍中关于妖怪吸取阳气,企图走成仙捷径的记载。脱口而出:“莫非山里有妖?”“有妖怪?”众人大惊。“闭嘴!”警察小伙子狠狠的瞪了朱晨逸一眼,厉声喝道:“谁再胡说八道,小心我以宣传封建迷信的罪名将你抓起来。”小伙子用警察的名义震住了在场的所有村民,当然也包括朱晨逸,但却吓不住他爷爷。老人走到朱晨逸的跟前,先是陪了个不是,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:“先生,您确定这是妖怪所为?”朱晨逸回头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小伙子,撇撇嘴。老人会意一笑,提起拐杖将警察小伙子赶到一边,朱晨逸这才说话了:“老人家,是不是妖怪所为,还得让我问她几个问题。”说话间,朱晨逸指了指四狗子的媳妇。老人点点头,正准备劝慰四狗子的媳妇几句,却不曾想四狗子媳妇,接过话茬:“你问吧,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。”在短短的时间内,尸体出现如此诡异的现象,四狗子媳妇知道这事肯定有所蹊跷,再加上警察小伙子的力挺,冷静下来的她,决定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,这也是她对朱晨逸改变态度的原因。道士降妖除魔,即使她没念过书,这个道理还是懂的,更何况她也见识了朱晨逸神鬼莫测的手段。有了四狗子媳妇的配合,一切变的简单了起来。从四狗子起床,到上厕所,再到吃早饭下地干活,最后到午睡,四狗子媳妇非常详细的说了一遍,甚至连头晚上四狗子在她身上折腾了两回都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。十分钟后,现场一片寂静,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朱晨逸的身上,还没得朱晨逸说话,旁边的老人表情骇然,颤声问道:“你说四狗子吃过饭,曾下黄塘洗过澡?你确定?”“天气热,我家男人下水洗澡有什么不对?”四狗子媳妇一脸茫然的望着老人,不解的问了一句。“看来传说多半是真的……”听到四狗子媳妇准确无误的回答,老人脸色煞白连退七步,直到扶住院子里的一颗大树,这才稳住心神,大口喘息半响之后,一拳打在树干上,厉声怒吼:“一百多年了,没想到杨家村竟敢违背祖宗定下的约定。”老人口中的杨家村和靠山村是两个相邻的村落,距离不是很远,大概在二百米左右。在靠山村老一辈的口中,一直有一个传说。相传在嘉庆年间,杨家村正在挖一口池塘,一个过路的地先生看了靠山村的风水后,摇头叹息了半响,留下一句偈语:挽弓射大雁,生死一线间,欲破生死局,喋血泣荒山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?有的村民就问了,可是地先生摇头不语,临走时在村口的石碑上用朱砂留下一个“一……”字。一是什么意思呢?一年,一月,一吊钱,一块铜板,还是一锭金子,没有人能够猜透地先生留下这个字的意思,哪怕是当时的秀才老爷也没有弄明白。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丰收季节的到来,村民们很快将这件事情遗忘了。直到一年后的八月,村子里死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,村民们这才意识到地先生留字的意思。小伙子死的很离奇,全身无一伤痕,更没有中毒的迹象,仵作随便怎么查都差不出死因,最后最后还是一个风水先生道出了其中玄机,他说靠山村是雁鹅地,杨家村的草塘是一把弓,塘口是箭,只要挖开塘口,拉弓放箭雁鹅必会受伤,靠山村必定死人。这个说法当时很多人都不相信,一年后当靠山村再次有一个男人无辜死亡,村民们这才半信半疑的跑到草塘一看,塘口果然被人挖开,结果靠山村的男人们拿着锄头,扁担冲向那个村子,双方火拼了起来,死伤无数。最后当地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站了出来,平息了这场争斗,并封住了塘口,从此这个草塘也就废弃了。“将近一二百年的传说,老爷子这也太不靠谱了吧?”“风水杀人,这也太扯了吧!”“就是,如果风水能杀人的话,风水大师们岂不是能够当皇帝。”村里的小伙子们纷纷站了出来,一个个抱着质疑的态度瞅着老人,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。可是没等小伙子们得意多久,就被各自的爷爷提着耳朵揪到一旁。“老二,老三,老五抄家伙,我们去杨家村给老四报仇。”四狗子的大哥听老人这么一提醒,顿时怒火中烧,大吼一声带着自家的亲戚走出了院子。不巧的是刚走出院落,就被老人当警察的孙子拦了下来。小伙子不愧是干警察的料,嘴皮子就是利落,一番政策攻势,再加上法律宣传,四狗子几个兄弟蔫了。这时朱晨逸站了出来,提出要去杨家村草塘看看,老人很爽快的答应了。在老人的带领下,一帮人花了十分钟时间来到草塘。“左圆右方,整体呈半弧形,塘口开在下方,这是那个狗日的设计出来的。”站在池塘边,简单的看了几眼,朱晨逸忍不住骂了出来。草塘面积不是很大,几亩地,水面上长满了葫芦水草,乍一看和普通的池塘没什么区别。不过在懂行的人眼里就可以看出些门道,这个池塘完全是按照九宫八卦图像设计的,采用夺地气补自身的方法来弥补整个村子的风水格局。而塘口恰恰如一把带倒勾的利箭,每挖开一次就会夺得一分地气。“先生,草塘真的有问题?”老人瞪大眼睛,表情严肃的问道。朱晨逸点点头,将草塘的布局简单的说了一下,又指着不远处的塘口,道:“老人家你如果不信,可以去塘口看看。”老人虽相信风水之说,同时也听过老一辈说过塘口的事情,但毕竟这是在新社会,很多看似悬乎的东西都被科学解释了出来,所以他秉着眼见为实的决心,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,走到塘口,一看之下目瞪口呆,封闭了快两百年的塘口居然被人掘开,清澈的水流慢慢的流向下面的农田。随后赶来的四狗子大哥等人,咆哮一声:“狗日的,老子和你们拼了。”“揍他娘的,不让杨家村的人长长记性,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。”“哪来这么多废话,直接打进村子,找到挖塘口的家伙好好教训一顿就是了。”随行的小伙子们听过朱晨逸的风水之说,再看到塘口大开,最后一想到四狗子的下场,众人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,一个个叫喊着往杨家村冲去。“不许闹事。”警察小伙子再次站了出来,厉声训斥了一句。可惜这次没有取得任何效果,即使小伙子放出狠话,依然没有人听他的。法制社会,打架斗殴,轻则抓起来,重则坐牢甚至枪毙。这个村民们都懂,但在死亡和判刑之间选择,所有人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。看着杀气腾腾的村民们,警察小伙子连忙安排一个中年人去分驻所报案。做完这一切后,小伙子冷冷的望了朱晨逸一眼,大声的吼道:“你最好祈祷没有事情发生,否则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吃牢饭吧。”朱晨逸大惊,连忙拉上张小花,一路追了下去。等朱晨逸和老人当警察的孙子赶到现场,地上躺着几个人,一动不动,一副死活不知的样子,其他人拿着手中的家伙,怒气冲冲的对视着,双方几十人就这么对视着。也许是双方都有损伤,或者是彼此都没有讨到便宜,又或者是双方都怕把事情闹大。警察小伙子一来,众人还没等他开口,就放下了手中的武器,各自抢救双方的伤者。通过一番交谈,朱晨逸这才了解到挖开塘口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由于天气较热,稻田需要灌溉,年轻人嫌从别的池塘取水太远,再加上他根本不相信挖开塘口会死人的荒唐事情,于是就挖开草塘。
过去,看到别人对孩子发脾气,我总会想着是父母的修养还不到家。到自己有了娃,我非常理解那些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妈妈。
妈妈这个工作,实在太苦太累了。不仅事儿多,还要面对孩子三天两头的无缘无故闹脾气,有时候家里的人也不能理解,觉得你不就带一个娃嘛,还要摆这么大的谱吗?
事实上,疲惫真的能拖垮一个人,它能让一个人的意志力变得脆弱,它能让你的神经变得敏感。
不过话说回来,发脾气真的对孩子的成长非常不好。与其看n本《如何当个好妈妈》之类的书,还不如跟家人争取下休息时间,你休息够了,神清气爽了,能包容的事情自然也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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